不顾

我在他乡 眼看天亮
随缘写点

风起(上)

*国设历史向 

*1919和2019年的老王互换灵魂 

*ooc预警 

*耀中心,耀米法英一锅乱炖,国/家先生们的虚情假意相爱(?)相杀



别问,问就是穿越。


在开会期间划水对国/家先生们而言并不是件稀罕事,对于大/国们而言更是如此。王耀一向坚信阿尔弗雷德说的话无需多听听了也没必要信,因此他对“在阿尔弗雷德发言期间开小差”这一习惯毫无负罪感而且心安理得。


直到现在他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好像换了个会场开会。王耀思索了几秒钟,觉得现在的情势完全不同于以往自己在会场不小心或者故意一觉睡到散场,醒来发现只剩下自己和阿尔弗雷德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有时候众目睽睽下一些官/方发言的实际效力约等于放屁,是做不得真的,他们往往需要一些私下交流。就像联五有着专属休息室一样,只要阿尔弗雷德愿意,整个联/合/国总部都可以是他召开私人会议的场所。


当然了,现在的阿尔弗雷德恐怕还没有那个把全世/界当后花园的本事。王耀撑着头,手指轻轻划过文件上“1919”的时间落款,面无表情的翻开下一页,他已经五千多岁了,有过盛世清平金碧辉煌自然也有过荣光尽失兵燹不绝,虽然向来喜欢宣扬“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可这并不意味着王耀喜欢重新来过再次品味一下百年前的屈辱与无力。


……当然他在不愿意也不能轻轻松松地穿回去,往开了想,只要不影响国/家/安全和人/民/利/益,他也不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忆苦思甜。


但是这是什么?王耀停下翻页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下一页日程安排上明晃晃“晚上出席波弗诺瓦先生主办的晚宴,并于中途和阿尔弗雷德进行会谈”的一行字,内心被mmp疯狂刷屏:妈的老子往回跑了一百年为什么躲不过和这个小崽子私下会面的命运?


尽管不情愿,该去的场合也万万不能拉下。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目前的处境:强敌环伺,祸起萧墙。他是被强行拽入规则框架的新玩家,除了主动适应别无他法。


王耀端着酒杯站在大厅边缘,冷眼旁观宴会中的觥筹交错。他不喜欢这种场面,尤其是在他的记忆模糊不知道接下来有发生什么的时候,乱糟糟的人群只会加重他的不安全感。


还是赶紧找到阿尔弗雷德找个安静的地方把事情谈完吧。王耀一边往阴影中后退一步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边在人群中寻找那个美国人的身影。


“晚上好,耀。”


看到王耀回头是受惊了一样的表情,弗朗西斯感觉自己心情好极了:“你看上去就像一只落单的雏鸟一样,是对这个宴会的某些安排不满意吗?”


“不,晚宴很好,谢谢法/国先生,”王耀呡了一口酒谨慎的回答。可能是因为时空错乱的缘故,他脑海里只留有对巴黎和会的大体印象,但是一些细节却模糊不清,就像接下来这场会谈,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当年自己和阿尔弗雷德还有这么一场会谈。


可是弗朗西斯并不打算打个招呼就离开:“既然宴会和你胃口,那么问题就出在酒上了?这杯酒你已经端了好久了,可是你好像只在刚才喝了一口。”


王耀并不想和弗朗西斯在这里过多纠缠,所以他选择直接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您瞧,酒也很好。”


可是弗朗西斯不依不饶:“果酒还是要慢慢品才能出来味道,如果你想要一口闷的话,不如尝尝我手中这杯。”他一面说着一面把酒杯递过来,故作姿态地叹气:“这可是哥哥我最喜欢的酒,不过耀喜欢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忍痛割爱啦。”


王耀挑眉,低头看着弗朗西斯几乎怼到了他嘴边的酒,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我可不知道法/国先生的品味从什么时候开始从葡萄酒变成了伏特加。”


“人都是会变的嘛。”弗朗西斯耸耸肩,看着王耀接过酒仰头一饮而尽,眼中的笑意深了几分:“再来一杯怎么样?伏特加一杯可不够味。”


“这位自诩’汇聚了欧洲所有优雅与浪漫’的国/家先生,您这种敬酒方式可一点也不优雅。”


弗朗西斯恍若未闻地把酒杯往王耀面前递了递:“我身为东道主招待不周,为了表示歉意,中/国先生务必要饮下这杯酒。”


说的真好,那你怎么不喝呢?王耀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还是把酒接了过来却并没有急着喝:“晚上好,英/国先生。”


“晚上好,小亚蒂。”弗朗西斯懒洋洋地转头很亚瑟问好:“据我所知,大/英/帝/国的崛起可不靠绅士风度。”


亚瑟没有回答,只是抬头很认真地和弗朗西斯对视,两个人交换了几个眼神,刚刚差点就怼天怼地的两个人就这样平静了下来,从对方身上把视线转移到了一旁吃瓜的王耀身上。


王耀觉得自己脸上的笑马上就要绷不住了:“柯克兰先生,请问你看到琼斯先生了吗?我们今天约好了要谈一些事情。”


“我知道,阿尔弗雷德托我转告你,他现在需要和本田讨论几个重要问题,只能委屈你再多等会了。”


王耀礼貌地点头微笑:“没关系,我很期待美/国先生和日/本先生在国联上可以得到一个对大家有利解决方案。”


没有看见预料之中王耀愤懑的表情,亚瑟颇感意外。在这场分赃中,王耀在阿尔弗雷德身上投注了极大的希望,所以才会一反常态地接受阿尔弗雷德“在无聊的晚宴中偷偷溜出去玩”的邀请——虽然王耀内心执着地坚信只是一场重要的会谈。如果放王耀鸽子就可以让日/本接受自己的国/联提案,阿尔弗雷德一定会做出最好的选择。


王耀不傻,他知道美/日达成一致的背后牺牲的究竟是谁的利益。


王耀抬头大大方方地对上亚瑟探究的眼神,冲对方举杯致意后将手里的酒喝的干干净净。


如此坦荡倒让亚瑟不自在了起来,他有些慌张地移开目光,心中的不适感越来越强。


“再来一杯吧,耀。”弗朗西斯提议:“然后我们三个就可以一起举杯庆祝了。”


“庆祝什么?”


“我们的胜利,你的和/平。”





正常情况下王耀的酒量其实很不错,至少干翻弗朗西斯和亚瑟两个人毫无问题,百年以后每次联五私下拼酒留到最后的都是王耀和伊万。


——问题在于现在不是正常情况。


那段时间他的身体素质真的不好,弗朗西斯递给他的酒也都是一等一的烈酒,他刚刚为了尽快送走两尊大佛爽快喝下去的酒仿佛在腹中燃烧,然而对方没有一点见好就收的意思。


王耀才想起来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灌他酒,时间再往前推几十年,在他还出于另一个时代的末期时,他也曾经这样被不由分说拉过去灌过一大杯烈酒。


那次他的身体状况更差,刚刚结束了一场失败的战斗,身上还带着未愈的伤口,御医千叮咛万嘱咐不可以碰酒着凉,但他还是被拉到人群中央手里也被塞了酒杯。


王耀那些年一直活在深宫鲜少外出,哪怕1856年皇室外逃他也一直坚持留在北/京城。这里是都城,他是被锁链束缚在此的龙,深居简出见首不见尾仍旧固守着千百年来一成不变的缓慢与蹒跚。这种生活方式也为他增添了不少神秘气息,在某种意义上的确是迎合了一些人的口味。


可能正是出自于这种恶趣味的探究欲,亚瑟命英/国公使馆向王耀发出了聚会的邀请函,不知道使臣与清/王室说了什么,邀请函经过宫人的手传到王耀这里时已经从邀请变成了命令——无论如何,亚瑟都不是他的宗/主/国,没有权利命令他去参加一个无关紧要的宴会。


最终他还是去了东交民巷,洋溢着西方折衷主义风格的砖石建筑上有精美的云龙浮雕,代表着这片土地最高贵的“皇室专用色”的黄色与红色的装饰也并不少见。王耀只是大致打量了一圈以后便收回了目光,跟随着带路的使者走进弧形的塔楼。


王耀被侍者带到了大厅中央,亚瑟端着酒杯带着些高傲的神色对他上下打量:“晚上好,很荣幸您能来参加我举办的宴会,中/国先生。”


王耀别过头躲开了直接的眼神交汇,他不喜欢亚瑟的眼神,高高在上的阴冷和不加掩饰的野心混杂在一起,让他想起发动攻击前的毒蛇:“多谢。”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斯捷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背后:“中/国先生看起来脸色很苍白,是因为夜间太冷受凉了吗?要不要喝杯酒暖暖身子?”


王耀被他吓了一跳,转过身子朝向声源后下意识后退一步,却没有意识到现在他的背后是亚瑟:“不必了,七月的天还没有凉下来不会受凉的——没想到您也在这里。”


“刚刚签订完条/约,我们当然都在这里,感谢中/国先生的热情款待,”斯捷潘眯起眼睛笑了起来,把手中喝了一半的酒递给王耀:“喝一点吧,你现在的脸色真的很苍白。”


王耀往后退了一步,亚瑟用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肩,另一只手推开了斯捷潘递来的酒杯:“沙/俄先生,这是我的客人,无论如何我都希望您可以在我的宴会收敛一下自己野蛮的习性,哪怕不对我的款待道谢,也别把这些当做理所当然。”


斯捷潘收回酒杯把酒一饮而尽,带着浓烈的酒气给了王耀一个贴面礼,王耀受惊地后缩,身后的亚瑟恰到好处地把他揽进怀中。


斯捷潘大发慈悲地直起身子拉开与他的距离:“祝您玩的开心,但别沦陷地太彻底。”


王耀没有说话,亚瑟则是冷哼一声权当回应,他手上用了些力气化解了王耀在他怀中的挣扎,他笃定了王耀碍于脸面不敢在众多的国/家先生面前做出大幅度动作摆脱他的禁锢。


王耀穿的是材质上好的丝绸衣服,摸上去凉凉滑滑的,手指在拂过那些繁杂精美的花纹时还会有痒痒的感觉,配合着王耀在挣扎中乱晃的碎发,亚瑟觉得自己的心也是痒痒的。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腾出一只手抬起王耀的下巴,低头含住了他软软的红唇。


王耀惊怒地睁大眼睛,他的眼睛本来就带着隐隐约约的金色纹路,受此大辱又忍不住涌上了湿意,看上去水光莹莹仿佛一盏被打碎的琉璃,亚瑟看着他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吻。


酒气裹挟着海风的味道来势汹汹,舌头灵活地撬开牙关在他口中攻城掠地,这个联想让王耀又羞又气,他拼命挣扎试图掰开亚瑟揽在他腰上的手却又挣脱不开,王耀心一横,狠狠地咬了下去。


亚瑟吃痛,动作呆滞了一秒但也仅仅只是一秒,一秒之后他像是在施加惩罚一样继续加深这个吻,甚至强硬地将嘴中的血沫渡到王耀口中。然后他故意松开了手,王耀仍旧保持着挣扎的姿态,在失去了亚瑟的牵制后狼狈地跌倒在地。亚瑟则优雅地为自己整理仪态,其他人的目光也被两人制造出的动静吸引,带着些好奇转过目光看这边的好戏。


“你最好杀了我,柯克兰,或者是在场的任何国/家,”王耀的嘴角还淌着血,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身后,他穿着与所有人格格不入的宽袍大袖,像是从地狱走出来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鬼魅:“只要我还一息尚存,只要我的尸骨没有完全腐烂,只要我有一个子民还保留着我的记忆,只要我在这世间还留有一丝存在过的印记——我就会让你们为现在付出代价,为站在这片土地上喝下去的每一口酒,呼吸的每一寸空气付出代价。”



ps: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初设定的感情线是金钱最后却变成了这个亚子(没有正式出场却又无处不在的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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