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

我在他乡 眼看天亮
随缘写点

云涌(3)

*国设

*l联五相爱相杀

*历史向时政向

*ooc预警


带王耀去会议室的路上,弗朗西斯一反常态的絮絮叨叨,从清末的回忆一路扯到国/联/和联/合/国的不同之处,末了还对王耀家现在的外交政策指手画脚。


就差没直接拽着他领子问一句他的记忆停留在哪里了。


王耀不擅长应付他明目张胆的试探,他对过去一百年发生事情毫无印象,对应付当前的国/际形势也感觉到有些吃力。不过令他感到安慰的是他家现在发展的还不错,最起码不需要担心最基本的生存问题。


“波弗诺瓦先生,会议室离这里还远吗?”


“会议室离大厅很近。”


“可是我们好像已经走了很久了。”


“哦,那是因为哥哥想多和小耀呆一会,聊聊天,”该死的法/国佬一脸无辜的冲他眨眨眼:“小耀你又不是第一次去不认识路,哥哥以为你和哥哥想的一样才会愿意陪我在这里兜圈子。”


又被摆了一道,王耀恨恨地咬牙,果然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


一旁的亚瑟悠悠开口:“我们到了。”


王耀:……


弗朗西斯:( •͈ᴗ⁃͈)ᓂ- - -♡


最终王耀也只是气呼呼推门进去,把门摔得震天响。


紧随其后的弗朗西斯摸了摸差点撞到门的鼻子,朝一旁看戏的亚瑟耸了耸肩:“你瞧小亚蒂,他真的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亚瑟挑眉:“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弗朗西斯来了兴趣:“那我的表情是怎么说的?”


亚瑟扶上门把手:“你的表情就像是……哦不,你本来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混蛋。”


这种程度的辱骂在弗朗西斯耳里更像是来自情人的嗔怪,他掏出手机冲亚瑟摇了摇,手机上显示的通话页面上明晃晃显示着“阿尔弗雷德”,通话时间显示为27分钟,弗朗西斯挂断电话,故作姿态地叹气:“哥哥希望小阿尔弗和伊万可以稍稍体谅一下我们可爱的小狮子,不要太咄咄逼人把他逼急了。”


毕竟王耀好歹也算是他们半个金主爸爸,万一金主爸爸想要撤掉那些订单和投资来报仇雪耻怎么办?


“Wow耀你终于回来啦!”扑上来的阿尔弗雷德被王耀一个侧身轻巧躲过,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耀你果然还是变心了不爱我了!”


王耀后退两步拉开距离,他现在还是不能很好地适应其他国/家意识体的亲热举动:“琼斯先生,你镇静一点,对,站在那里别动,我们保持这个距离也可以聊天。”


“什么嘛耀你以前从来不会拒绝hero的拥抱,”阿尔弗雷德委屈地小声嘟囔,他低下头,金发垂下来在脸上打出一片阴影:“你不是我的耀了!你一定是占据了耀身体的邪恶女巫!”


王耀:“……琼斯先生你说什么?”

亚瑟:“……”

弗朗西斯:“……”

我就知道不该对这群人抱有希望。


我也不该对自己抱有希望。


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再次将他拖入回忆。


鸦片的毒将身体侵蚀到狼狈不堪,他蜷缩在清宫的角落望着头顶阴暗狭窄的天空,想起了嘉龙悲伤的眼神和晓梅满脸的泪痕,想起了沉没的舰队和浴血的旅/顺,想起了圆明园冲天的火光和日本染血的刀锋。


王耀想起了曾经风靡一时的《天演论》,这些年没有人比他更感同身受地体会到弱肉强食的道理。为了适应世界的丛林法则,他放下心里高高在上的华夷之辨,割舍掉根深蒂固的礼仪尊卑,忍痛将身上的毒刺一一拔除。他试图追赶那些人的脚步试图涅槃,却天真地对欧美抱有憧憬和希望。


阿尔弗雷德家上司所提出的“公理”在中/华大地上广为流传,家人们为了庆祝一战的胜利举行了游行,他们捧着蜡烛在街上欢呼雀跃,微弱的烛光照在一张张面黄肌瘦的脸上,仿佛是憔悴的旅人一路风餐露宿,终于看到了希望的微光。


他们在街上笑着呼喊:“公理战胜强权!”


“中国赢了!”


后来他们在火车站为代表团送行,寒风凛冽中他们仍旧在一脸期待地呼喊:“公理战胜强权!”


公理战胜强权。多么美好的口号。


哪怕那时他并没有收到巴/黎和会的邀请,哪怕克里孟梭对他们再三刁难,哪怕中:国在会议中连二等国家都算不上——王耀依旧觉得“通过和谈收回山/东利权”的梦想真实而且唾手可得。


“好歹我们获得了参会资格,”王耀这样安慰陆外长。


陆征祥看了他一眼,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好歹还有琼斯先生,他一定可以为我们争取到公理。”


好歹还有那么一个有点良心的人。王耀想着那个总是一脸正气,像个小太阳一下的大男孩,拍了拍陆外长的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曾经真的相信阿尔弗雷德是hero


他曾经对自己和世界充满希望。



*巴黎和会前老王其实对阿米抱有很大期望,甚至有人说过“愿意接受美国领导”

*但是很快就失望了

没有大纲的后果就是卡文严重(我好想直接跳过2019去写1919啊,1919的老王没有2019的老王狂炫酷霸拽!)

评论(33)

热度(440)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