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

我在他乡 眼看天亮
随缘写点

京冀/ 以三尺刀奉帝(弟)君

*时间为塘沽协定签订后不久

*京是年下渣攻注意

*历史向

“燕平,”冀安一点点扳开他的手:“你冷静一点。”

可是青年直接甩开他的手,拎着他的衣领拉进两人的距离,炙热的呼吸喷在冀安脸上,他有些难堪地扭过脸,声音也低沉了几分:“你放肆了,别忘记了我才是兄长。”

燕平掰正他的脸,逼着他正视自己:“你才不是我的兄长,你不过是直隶罢了,是我的附属。”

他的声音低下去:“燕赵古多慷慨悲歌之士,兄长他才不会像你这样卖国求荣。”

他有多久没有喊过自己兄长了?

那个总是跟在自己身后软软喊着“兄长”的孩子已经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眉眼间是上位者凛然的威严,看着这样的他,冀安的心中有时也会生出几分骄傲:虽然这小子不肯承认,但这可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弟弟啊。

更多的时候,内心充斥的则是满满的自卑,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远,燕平也好小津也好,他们都将他远远甩在身后。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一切反抗都只能是自取其辱。

想通了这一点的冀安忽然安静下来停止了挣扎和反抗,一脸的温顺麻木。

偏偏燕平最讨厌他这副样子,咬牙切齿地只想拿最令人难堪的话去刺伤他:“你就那么愿意给南京那边当狗使?他早就把你卖了你知不知道!”

忽然间又想起了明初的往事,好心好意地又加了一句提醒:“你还记得你上次因为偏向他而惹怒我的后果吗?”

果不其然看到了冀安瞬间煞白的脸色。

“靖难之役”冀安执意固守着所谓的金陵正统,得到冀安几次拒绝为他纳饷,甚至为了那个病怏怏的小皇帝不惜进行起兵叛乱的消息后,燕平直接去冀府向他发出最后通碟:要么从,要么死。

冀安试图安抚他想让他冷静下来却被抬手打断:“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他冲冀安咧开嘴角,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如果不能成为我手中的利刃,那你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燕王愤甚,燕京以南,所过为虚,屠戮无遗。

后来冀安如他所愿,成为了他手中最乖巧忠诚的刀,为他挡下外敌,护他百年太平,哪怕是在他最众叛亲离最孤立无援的那些日子里,冀安也不会离他而去。

可他却一天天厌倦了冀安的逆来顺受,厌倦了当他提出过分要求是冀安只会垂首应允的模样。

为什么,你不能再冲我笑一笑呢?

就像是那年年幼的他第一次被秦始皇带去广阳郡的那一天,他的兄长在庭院中逆光而立,伸手揉揉他的脑袋:“你好呀,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兄长啦。”

tbc

一定会有后续,不坑

ball ball 你们吃我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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